“怎么办，”他发过来信息说，“见不到你，想得都疼了。”
沈知鱼更新完V博，就看到宁皓东的这条信息。
莫名的，脸烧得有点烫。
沈知鱼手指落在手机屏幕上，半响不知道该怎么回他。
他这句话，怎么看都觉得有歧义。
宁皓东等不到她回信息，电话就打过来了。
沈知鱼按了接通键，把手机贴在耳朵旁，声音轻柔得连她自己都没发现，“妮妮。”
向美凌听到这声，侧头看了沈知鱼一眼。
沈知鱼和她的视线撞在一起，咳嗽一声，宁皓东问她，“感冒了？”
她没有感冒，是在收敛。
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她那一声，太过缠绵缱绻。
沈知鱼：“没有……”
她想说情话的，但向美凌时不时看她，她克制住了。
宁皓东察觉到不对劲儿，“不方便说话？还没收工？”
“收工了，在回家路上。”沈知鱼避开第一个问题，回答。
宁皓东考虑周到，说：“等你到家，我再给你打电话。”
沈知鱼答了一声。
沈知鱼刚挂断电话，向美凌的手机就响了。
向美凌接得很快，语气公事公办，“宁总，我是美凌。”
沈知鱼侧目看她，宁皓东的电话？
向美凌也在看她，一边回答着宁皓东的问题。
大概几分钟之后，通话结束了。
沈知鱼讶异问道：“大魔王给你打电话了？”
向美凌嗯了声，看着沈知鱼的眼神带着探究。
沈知鱼面不改色由她看，半响，向美凌说，“宁总很看重你，你知道吗？”
他是我男朋友。
当然这话不能直说。
沈知鱼思忖着，说道：“我帮过他的忙。”
那次护着侗宝，应该算是帮他的忙吧。
“难怪，”向美凌点点头，“他说以后你要接的剧本和代言都要先给他过目。”
沈知鱼扬扬眉，问道，“必须给他过目吗？”
向美凌摆手，“大魔王的话是圣旨。”
沈知鱼：“……”
好吧。
她知道宁皓东是为了她考虑。
**
第二天，在剧组拍完《生途劫》的戏份，沈知鱼赶到京市第一附中拍摄最后一条广告。
保姆车开进第一附中时，沈知鱼的心情很微妙。
校道两侧是她熟悉的参天榕树，黑板报墙屹立的位置不变，学生校服还是那个样，什么都没有变，却也什么都变了。
孙南强很热情，跟沈知鱼套近乎，“知皇，听说你是第一附中毕业的，回到母校，心情怎么样？”
孙南强昨晚回去之后，越想越后悔。
就想了这么一招，打算感动沈知鱼，劝她再考虑合同的事情。
沈知鱼微笑：“孙经理有心了。”
孙南强想的是，沈知鱼听到他这么说，肯定会有一番感慨，然后他就能顺水推舟说到合约上面去，可沈知鱼居然用一句话就把他打发了。
他准备好要接的话，卡在喉咙里，上不去下不来，噎住了。
沈知鱼装作没看见他脸色的变化，淡定的任由安笛化妆。
孙南强想拍马屁，结果拍到马腿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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