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魏珊还是不服,就在她还想反驳的时候,“啪”的一声,大理寺卿拍响了惊堂木。
“肃静!”
“世子夫人,还不如实道来,为何要毒杀你的亲娘?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。”大理寺卿接着问。
容魏珊呆愣在原地,觉得憋屈又难受,可她又无从辩驳,从她的房间里搜查的毒药让她辩无可辩。
“温大人,我猜测世子夫人之所以会毒害容大夫人,是因为她想杀人灭口,因为她与容大夫人一起参与了除掉武安郡主这件事,武安郡主却没死,容家遭到反噬,害死了王小姐和王大公子,世子夫人担心她娘会为了容家出卖她,让她背锅,所以她就先下手为强。”
顾见云开始反击,他可不是软柿子。
谁让容魏珊污蔑他与武安郡主有染的。
“你血口喷人。”容魏珊表示不服,情绪在失控的边缘。
“温大人,我状告镇西侯世子夫人的污蔑之罪,告世子夫人污蔑我的清白。”翩珃也开始反击。
容魏珊气急,伸出她那颤抖的手指,指着镇国将军,又指了指武安郡主,咬牙切齿,“你,你们,还说你们没有奸情,表哥,她们……”
“闭嘴!”顾见行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,忍不住怒目相向。
荣郡王不顾身份当场朝她发火,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容魏珊瞬间崩溃,捂着脸嚎啕大哭。
大理寺卿让她哭,并没有拍响惊堂木,情绪激动的人往往比较冲动,容易做出傻事或是口无遮拦,真相往往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道破的。
大堂上只剩容魏珊的嘤嘤哭泣声。
哭着哭着,容魏珊真就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实情:“是,是我和箐珠一起谋划打算害死武安郡主,我恨武安郡主,箐珠也是一样的恨武安郡主。”
“箐珠带了三个壮汉来,我娘把武安郡主骗去祖宅,然后骗武安郡主喝下催情药,做了这些,就没我娘什么事了,箐珠打算让三名壮汉毁了武安郡主的清白,然后喊人来捉奸,让武安郡主永世不得翻身,可是,可是武安郡主却没事,死的却是箐珠和王大公子。”
“他们五人不是被镇国将军烧死的,就是被武安郡主烧死的,大人,我的这种推断没错吧?”
大理寺卿听了这话,眉头皱成了疙瘩,很有道理呀。
可是没证据,说的这么好听,拿出证据来呀?
不对,容魏珊说的话不就是证据吗?条理清晰,作案细节详细,比容大夫人的证词更有信服力。
一想到这里,大理寺卿眉头舒展,朗声对着众人说:“按大梁律法第一百五十三条,正当防卫置对方于死地者不用承担任何后果。”
如果容魏珊说的情况属实,王箐珠和她的大哥被武安郡主反杀,死了也是白死呀。
所以,在这个时候,大理寺卿说这一番话颇有深意,对镇国将军和武安郡主十分有利,他在提醒镇国将军和武安郡主,有容魏珊的清晰证词在前,他们完全可以站出来承认杀了王大公子和王小姐,他们是正当防卫,无需担责,这个案子就这么结了。
大理寺卿此时的心情很激动,他在等,等他们站出来,那么案子就可以结了。
镇西侯和王维绪听了这话,情势反转,对镇西侯府极为不利,他们想掐死容魏珊的心都有。
被儿媳妇背刺,镇西侯火冒三丈,指着容魏珊大骂:“你胡言乱语,都说了我的儿子和女儿不是去容家杀武安郡主的,想杀武安郡主的人是你才对,你一直想嫁给荣郡王,可你娘却把你嫁给了我的二儿子,你对娘怀恨在心,又毒死了你娘。”
“我说的是真话,箐珠想嫁给荣郡王是人尽皆知的事情。”容魏珊调转枪头,与镇西侯对峙起来,她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,不知自己在做什么,更加没有体会到大理寺卿说那番的深意。
大理寺卿还在等,他等了片刻,没有等到他想要的结果,有些气馁。
翩珃:“……”
大理寺卿的话她当然听懂了,这个时候她不能站出来呀。
如果她承认杀了王箐珠和王大公子,那大理寺卿会问她是怎么杀的他们?对方是五人,她可不能随便乱说,那她的系统不就暴露了吗?
还有,虽然她不会被治罪,但是,从此以后,镇西侯府将会对她展开激烈且致命的报复,这才是翩珃最担心的事情。
顾见云则是看着武安郡主的反应,武安郡主怎么做,他怎么配合就是,其他的事他不管。
顾见行则是松了一口气,案子有眉目了。
春花楼老鸨看到这里里,忍不住啧啧出声:“真够狠的,咱们楼子里都不会用这么狠的法子对付不听话的女子,真是狠呐。”
顾见云轻蔑一笑,说:“所以你和王小姐联合起来想除掉武安郡主确有其事。”
他的这话很毒,想把容魏珊往更深的沟里带。
“是又怎么样?可是武安郡主没死不是吗?”容魏珊大言不惭,大大方方地承认了,实属是脑子进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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