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我们知道听来,刘彻指向霍去病,装!
“阿据的婚事问问你的意思。”刘彻又提及一事,没错,刘据的婚事。
刘徽一愣,“阿据的婚事问我?”
看刘徽惊讶的样儿,刘彻低下了头。
按照正常的逻辑,一个大权在握的人,都会想方设法握住更多的权力,控制更多的人。
可是,刘徽从无此心。
如对刘据。自小刘徽把刘据带在身边,手把手的教他,一点一点的让他参与朝事。
有时候刘彻看着刘徽对刘据的呵护,事事为他讲解,还愿意为他谋划,也会不由的生出羡慕。
“你是他阿姐,他的婚事问问你怎么了。”刘彻带着几分赌气的开口。
刘徽摊手道:“娶媳妇是要跟他过一辈子的。父皇最该问的是正主儿。”
“你没问过?”刘彻没有问过刘据的,有些好奇刘徽有没有问过。
刘徽耸了肩膀道:“回来之后忙得不可开交,我都无暇和阿据坐下来聊一聊。而且他才十四岁,十四岁着急成哪门子的婚?”
一个初中生成婚那么早干什么,祸害人小姑娘?
“当年朕十六岁登基。”刘彻瞟地刘徽道来,把刘徽的好些不情愿全都灭了。
十六岁可以做的事情多了。十四岁已然不小,她不能总拿现代的年纪来对标现在。
“您要是问我的意见,我当初对阿适的态度如何,如今也是一样。只要他喜欢。”喜欢二字重要吧。以后那可是跟刘据同甘共苦的人。刘徽的视线落在刘彻身上,要是刘据学了刘彻多情,她是要管还是不管?
不管。
刘徽下定决心!
刘彻发现了,刘徽对成婚一事的许多看法,都在于喜欢。
“喜与不喜不重要。”刘彻拧紧眉头显得冷酷的开口。
刘徽瞥了他一眼道:“那父皇您后来怎么都挑了您喜欢的?两个人在一起要过一辈子,最起码得下得了口。否则日子怎么过?祸起萧墙,家宅不得安宁是要出大事的。”
喜欢不喜欢怎么会不重要。
“你别教太子如此。他是大汉的太子,以后也会是大汉的皇帝。他要学的是如何压下自己的喜与不喜,学会权衡利弊。”刘彻让刘徽提及他自己作为例子,难听的话没有说出来。他在真正的成为大汉的皇帝之前,他的喜与不喜根本不重要。他要为了江山,为了天下,压下所有的喜欢。
刘徽不认同的道:“明明本就可以得到,非要权衡利弊,当太子当成这样,有意思?您的儿子连选个自己喜欢的人都不可以吗?一个太子当成这般模样?”
对的,刘徽认为人之所以要权争利,是为了在将来的一天让自己能够肆意的活着。
明明都已经可以自由选择了,就因为某个爹不乐意,还要人压下所谓的喜欢,学着权衡利弊,那不是纯纯的坑人吗?
“父皇,眼下阿据是有得选还是没得选?”刘徽想为刘据争取争取。
刘彻一顿,刘据自然是有得选。
“父皇要给他选吗?”刘徽再问。事情的决定权在刘彻手里,刘彻怎么想最重要。
刘彻一时没有说话。
他不说话刘徽又不是不懂。
霍去病在此时是不好开口的,要知道那是太子。
无论是卫青亦或者是霍去病,在太子的事情上都要避嫌。不能多说,不能多管,否则怕是要引起刘彻不满。还是刘徽不需要顾忌。
“你希望朕管还是不管?”谁能想到刘彻不答反问。
“当然是要管。不过,父皇要怎么管?您亲自给阿据选个媳妇?”刘徽先是肯定的告诉刘彻,她是希望刘彻可以管事的。具体如何来管,那讨论讨论?
刘彻也给问住了,他亲自帮刘据选个媳妇?
不成。
刘彻先给否了,他是合适给儿子选儿媳的人?
不过,刘彻想了想道:“朕给你们姐妹挑的夫婿都算不错吧?”
姐妹的夫婿,一个是曹襄,一个是霍去病。
“父皇目光如炬,自然是挑得顶顶好,比我自己有眼光。”刘徽拉踩得毫无压力,刘彻忍俊不禁。
霍去病的目光若有似无的落在刘徽身上,又想翻旧账了!
刘彻摇了摇头道:“罢了,回去告诉你母亲,让他自己挑。”
让刘徽哄开心的刘彻突然丢下这话,竟然不打算管刘据的婚事,而让卫子夫做主。
嗯,让人意外无比。
刘徽眨眨眼睛,结果下一刻刘彻道:“他看女人的眼光也可以当作是一个考验。”
果然,刘彻给的可能不是自由,而是考验。
刘徽在想,她是不是不小心把刘据坑了?
“要不然你帮他挑一个。”刘彻立马放话。
刘徽摇头,她不要。万一要是看走眼怎么办?
刘据以后如何,她其实也是拿不太准,好些事压根不敢提。
“多好的机会。你也要为以后做做准备。枕边风一吹,事半功倍。”刘彻一看刘徽拒绝的摇头,好像生怕刘彻把给刘据挑媳妇的事落在她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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