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祁奥阳穿越到凹凸世界,还觉醒了双元力:圣光织愈和赤狱裁罪。
>没人知道治愈系的她为何总在雷狮身边战斗。
>直到她脖颈被流弹擦伤,雷狮瞬间暴怒清场。
>她得意展示铃铛化丝的止血妙招,雷狮盯着血痕想亲。
>后来雷狮烦躁咬她,她抱怨痕迹难遮痛。
>雷狮咬得更深:“我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看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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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冷的空气带着金属和尘土的气息,猛地灌入祁奥阳的肺部,呛得她一阵低咳,意识才从混沌的深渊里挣扎着浮出水面。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,每一次掀动都耗尽了力气。视野终于艰难地撕开一条缝隙,映入眼帘的却不是她熟悉的小出租屋那发黄的天花板,而是一片令人心悸的、深不见底的虚空。
穹顶高远得如同另一个宇宙,巨大的、形态狰狞的金属骨架交错纵横,构成难以理解的宏伟结构,冰冷地悬在头顶,投下庞大而扭曲的阴影。远处,能量管道如活物般搏动,流淌着幽蓝或猩红的光流,发出低沉持续的嗡鸣,像是某种沉睡巨兽的心跳。
凹凸大赛的登格鲁星赛场。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祁奥阳刚刚恢复运转的思维上。
“开什么……国际玩笑……”喉咙干涩发紧,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。她费力地抬起手,指尖触碰到微凉的地面,粗糙的金属质感异常真实。手腕上,一个从未见过的、造型奇特的终端屏幕幽幽亮起,一行冰冷的文字无声滚动:
【参赛者:祁奥阳。元力觉醒:圣光织愈(形态:白玉铃铛/丝线);赤狱裁罪(形态:黑红长剑)。初始积分:100。祝您生存愉快。】
生存?愉快?
祁奥阳扯了扯嘴角,想笑,却牵动了胸腔里翻腾的恐慌和荒谬。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凌晨三点,顶着昏沉沉的脑袋赶完设计稿,一头栽进枕头,只想睡到天荒地老。玫瑰的香气、巧克力的甜蜜、小猫柔软的肚皮、赖床到日上三竿的慵懒……那些属于普通地球人祁奥阳的日常,此刻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。
现在,她成了凹凸大赛里一个顶着双元力名字、连自己身体都感觉陌生的……参赛者。一个需要“生存愉快”的倒霉蛋。
“啧,又一个新来的?”一个略带沙哑的男声在不远处响起,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一丝……野兽嗅到猎物般的兴奋。
祁奥阳猛地扭头。几步开外,一个身形高大、金发凌乱如狮鬃的少年正抱着手臂,咧着嘴,露出尖尖的犬齿。那双紫色的眼眸里跳动着纯粹的、好战的火焰。佩利。雷狮海盗团的狂犬。她脑子里瞬间跳出对应的资料。
佩利歪了歪头,目光扫过祁奥阳手腕上那枚小巧精致的白玉铃铛,嗤笑一声:“哈?治愈系?这破地方什么时候也招奶妈了?喂,小不点,”他抬手指了指祁奥阳,语气轻佻,“你这小铃铛,能挨得住老子一拳不?”
话音未落,佩利的身影已如炮弹般原地消失,只留下地面一圈扩散的烟尘。狂暴的拳风撕裂空气,带着纯粹的、碾压性的力量,直轰祁奥阳面门!那气势,仿佛要将她连同脚下的金属地板一起砸成齑粉。
大脑一片空白,求生的本能却先于思考炸开!
“赤狱——裁罪!”
嘶喊出口的瞬间,祁奥阳感到一股灼热狂暴的力量从身体深处轰然爆发,瞬间席卷四肢百骸。掌心灼痛,一柄长剑凭空凝聚!剑身近一米长,通体暗沉如凝固的血液,唯有锋刃处流淌着熔岩般炽烈的暗红纹路。剑柄缠绕着荆棘般的黑色金属,冰冷地硌着她的手心。
来不及任何思考,几乎是肌肉记忆般地,祁奥阳双手紧握剑柄,将沉重的赤狱裁罪猛地横在身前!
“铛——!!!”
刺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声炸响,震得祁奥阳耳膜生疼,虎口瞬间崩裂,温热的液体顺着剑柄滑下。一股沛然莫御的巨力透过剑身狠狠撞进她的身体,五脏六腑都跟着翻搅起来。她闷哼一声,双脚死死钉住地面,却仍被那股蛮力推得向后滑行了足足七八米,鞋底在金属地面上摩擦出尖锐刺耳的声响,火星四溅。
“哦?”佩利收拳,看着自己拳头上被剑锋擦出的一道浅浅白痕,眼中嗜血的兴奋更浓,“居然挡住了?还有把像样的剑?有意思!再来!”他狂笑着,双拳再次蓄力,肌肉虬结鼓起,更狂暴的能量开始凝聚。
祁奥阳喘息着,握着赤狱裁罪的手微微发颤。虎口的伤口火辣辣地疼。不能硬拼!佩利的力量完全碾压她!念头电转,左手手腕猛地一抖。
“圣光织愈——丝!”
腕间的白玉铃铛发出一声清越悠扬的脆响,柔和的白光骤然亮起。铃铛瞬间分解,化作无数道纤细如发、却坚韧无比、散发着温暖白光的丝线,如灵蛇般激射而出!目标却不是佩利,而是他脚下那片布满废弃金属管道的区域!
光丝精准无比地缠上几根粗大、摇摇欲坠的金属管道连接处,猛地一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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