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耳：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[用户0XX]：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走了？
时间仿佛静止了，只剩弹幕在刷屏。
【什么情况？】
【吃瓜有点跟不上节奏了】
【这人跟鹿鹿认识？！】
【看着意思关系好像不一般】
【我已经迅速脑补了一场都市偶像剧】
彷佛一口古钟在脑袋里敲了一下，镇得鹿耳三魂掉了七魄。
[用户0XX]：回答我。
鹿耳盯着屏幕好半天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：“...对不起....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”
她咬了咬下唇，“....我等一下联系管理员，把礼物的金额退还...”
[用户0XX]：不必了。
很快，系统显示尊贵的用户0XX离开直播间。
.....
鹿耳说了句抱歉，起身去楼下给自己倒水。
拨浪鼓甩得叮咚响，是鹿父拿着它在逗星宝玩，星宝懒懒散散的回应着，见她下来，问：“怎么了，乖女？”
大半杯热水捧在手心，鹿耳反问：“没怎么啊。”
“脸色不太好，”鹿父放下拨浪鼓，起身走到她面前看了看，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？”
鹿耳摇头没说话。
“不会是直播的时候，有谁说了不好听的话吧？”鹿父注意着她的神色，“我听说现在网络暴力很多。”
鹿耳勉强笑了笑说没事。
“过段时间，我们父女俩出门旅游一趟吧，天越来越冷了，找个春暖花开的地方...”
“好。”
玩了几把水友赛，鹿耳实在有点提不起精神，整个人都有些沉闷。
恰好直播评选大赏结束，由英雄联盟板块斩获人气最高板块奖，作为该板块前三名的直播之一，鹿耳获得了粉丝福利包，直播间限时发放100个福利包，里面包含金币、银币、徽章和头像挂件等。
发完这波福利，鹿耳也就顺势下播了。
她查看手机消息，刚好收到小彤的语音电话。
小彤：“鹿鹿，我刚刚看直播了，你说要退礼物金额回去吗？”
鹿耳：“嗯，你在站鱼上联系一下他...那个人吧，我明天转账给他。”
小彤：“好...我等一下就去联系，鹿鹿...可以稍微透露一下他...是谁吗？”
鹿耳：“......”
鹿耳：“一个...朋友。”
虽然有满腹的疑问，小彤还是忍住没继续八卦下去，鹿耳情绪明显是不太好的。
......
第二天下午，鹿展飞和鹿耳带着星宝去了宠物医院做检查。
鹿耳给宠物张医生说明了整个情况，医生还是建议先从身体上进行排查。一整套做完，大概等了半个小时，张医生拿着一叠报告单坐下来。
“张医生怎么样，星宝是哪里的问题？”鹿展飞神色紧张。
张医生冲他点点头，安抚道：“鹿先生，鹿小姐，根据报告的显示，星宝在心肺、肠胃等方面都没有什么问题，这一点上你们可以放心了。就像我之前跟您讲过的，星宝定期有进行体检和筛查，大概率不可能突然患上严重的疾病。”
鹿展飞稍稍舒了一口气，但仍有疑问：“既然它身体上没有问题，那为什么会出现精神不佳的状态呢？这个有没有什么先例啊？”
张医生解释道：“我们常说人的健康分身体和心理，狗狗也是一样的。”
鹿耳：“您的意思是，它可能心理上出现异常？”
“是有这样的可能的，狗狗也会患上心理疾病，并且还不占少数，”张医生继续说，“你们最近是否有更换大的环境或者....”
“环境却是换了，”没等张医生说完，鹿父接过话头，“但也是搬回以前住的地方，虽然离开了几个月，但星宝也不至于会有太大的情绪啊？”
“那可能就是另一个因素了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人。”张医生回道。
......
回程的路上，鹿父在驾驶座开车，鹿耳和星宝坐在后座。
沉默许久的空间，还是鹿父率先打破，“你早就猜到了？”
“.....嗯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说？”鹿父声音有些低沉。
星宝安静的躺在鹿耳的怀里，她低头看着它，动了动嘴唇，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车速明显慢下来，鹿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落：“乖女，我是不是做错了？”
让你突然搬回家，让你不再跟他联系，没有问过你怎么想的，连狗都会因为想他而难过，那你呢？
“我好像一直想要为你好，但总是选择了最差劲的方式，以前是...现在似乎也是....”
“爸....”鹿耳抬头朝后视镜看去，“爸，你要哭了吗...”
“怎么可能！”老男人有泪不轻弹，哭是不可能哭的！
鹿耳的声音低低的，“爸，不是因为你，我才不跟他联系的，是我自己...我自己觉得不知道要怎么相处下去了，我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他怎么想我的，他是不是对我当年的不告而别耿耿于怀，我有太多不敢想不敢问了，我怕打破这层窗纱纸，就连一丁点儿的可能都没了，所以我宁愿暂时不见面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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